傅越出去有几分钟,又进来,将被子拉开,露出她脑袋。
这次傅越出去后,再也没进来。
……
……
花雾吃了药,第二天起来虽然还是有些难受,但已经好很多了,至少脑袋没那么晕了。
嘴巴泛苦,又干又涩。
她踩着拖鞋,打开门出去。
客厅被简单收拾了下,不过看上去还是很乱。
傅越就睡在沙发上,和那天晚上一样,斑驳着青紫痕迹的手,垂在地上,与地面的玻璃碎片相隔几厘米。
花雾瞪着他手指看了一会儿。
见那只手一动不动,只好移开视线,啪嗒啪嗒地去厨房。
厨房里什么都没有,就连水都是冷冰冰的。
“……”
啊!
这是什么日子啊!
花雾将水壶里的水倒掉,重新烧水。
等水的时候,花雾拉开冰箱看了一眼。
很好!
里面就几根蔫耷耷的芹菜,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咸菜,以及冻得硬邦邦发黑的馒头。
噢!
天道爸爸这么对待你亲闺女,合适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