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很快翻了个白眼。
“有你这么自恋的吗？我现在都已经想象得出来，等你母亲知道这事情之后，肯定一通电话打过来质问我怎么回事。”
“还有凤盛估计都想要跳楼了，他的妻女全都是水性杨花的人，旁人看他的目光，大概能让凤盛想要杀了我们几个。”
只不过看到凤盛抓狂，她却觉得满心的高兴。
凤盛欠她母亲的，欠她凤家的，欠她的，早晚都是要还的。
厉璟寒取回自己的手机，“这些对你来说并非难题，好好接招吧！”
“那你……不打算处理这事情？”凤倾倾觉得这可不是他的风格。
“已经散播出来了，且关注度挺高的，该看不该看的也差不多要看到了，目前也只能够让人删除。”厉璟寒看向凤倾倾，“不然，你还想怎么样？”
凤倾倾在他的身边入座，“查出来是谁拍的，到底意欲为何啊！”
厉璟寒道，“我作为万景平日里不与人结仇，他们也只会巴结我，倒是你……得罪的人不少！”
厉璟寒将她的处境一想，若不是她还有白茶这一层身份，只是简单的凤倾倾，还作为厉家少夫人，想要让她离开厉家的不少。
凤倾倾将她得罪过的人，全都想了一遍，最后皱着眉摇头。
“想不出来是谁干的，我平日里得罪过的人太多了，好几个都有嫌疑。”
“只不过……一个个恨不得我死，不至于只是放点儿这样的照片，我猜测是……无意中得罪了哪个人，且那个人昨日正好在九号会所。”
“能够出现在九号会所的，那么很有可能也是咱们这个圈子里的人。”
薛柠儿她们那几个，倒是不至于。
薛柠儿还有把柄在她的手里，就算很讨厌她，可也将她当成朋友相处。
贺怀锦下手不会这么轻的，况且这会儿的贺怀锦，还在医院养他的腿。
魏宁娇与凤音音，目前自顾不暇，就算想要收拾她，也必须放到处理好杨家的事情。
还真有点儿毫无头绪。
“你觉得宋晏一呢？”厉璟寒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