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她几次确认过厉璟寒真的是植物人，真要以为眼前的万景就是厉璟寒了。
作为万景打扮的厉璟寒，抬手优雅地推了下眼镜。
“让小茶久等了。”
他打量了番凤倾倾的打扮，白色短款的礼服，细腰长腿，肤色白皙，妆容得体，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质清雅如白茶花。
对于凤倾倾的打扮，他很满意。
平日里以厉璟寒的身份偷看她，实在丑得惨不忍睹，他也懒得多看。
但是白茶的样子，让人移不开目光。
“你答应过我的，今日我陪你参加宴会，你会将明朝东珠送给我。”
就希望她出来的这几个小时，家里别乱起来。
昨日厉夫人才过来突击检查，今日应当不会过来才是。
若是过来的话，顶多回去挨骂几句，她再好好认个错，顺便编造个理由。
“自然如此，明朝东珠不过是我众多珠宝里面的一件，我不至于会欺骗你。”
厉璟寒看了一眼时间，也不着急，就在凤倾倾的身边入座。
凤倾倾往旁边挪了点儿位置，“万先生不赶时间吗？”
“不赶，不去都成！”
他嗅了嗅空气中的香气，“可有人说过你身上的味道好香。”
不是香水的味道，是他们家沐浴露的芳香。
这女人并不喜欢香水，凤倾倾还是白茶，身上的气味都是一样的。
易容得倒是很好，连气质都改变，可惜这身上的气味二者是一致的。
凤倾倾面色不改，“万先生这是在调戏我吗？”
“想多了，不过是觉得你身上的气息好闻。”很干净清爽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