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换做她,恐怕早就要哭得昏天黑地了,更别说还要忍受这样的疼痛。
夏婕鹞可真是能忍。
李璨暗自佩服的同时,心中也越发警惕了。
她不知道夏婕鹞心里是怎么想的。
但赵峦总归是跟夏婕鹞一条心的。
若是夏婕鹞不点头,赵峦应当不会这样竭尽全力地帮她夺取太子妃之位。
她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赵峦找错敌人了,她又不想做太子妃。
夏婕鹞怎么着现在也算是赵峦的掌上明珠,就算是得不到太子妃之位,太子侧妃之位应当是跑不掉的。
她一想到嫁给赵晢,要与旁人共侍一夫,心里头便膈应。
下一刻便松开了赵晢的手。
赵晢手心一空,眉心微拧,侧眸看她。
李璨却只望着前方,压根儿不瞧他。
“你伤成这样,就不要这么客套了。”赵峦走上前扶着夏婕鹞,抬着下巴道:“你呀,可真不愧是江安伯的嫡女,伤成这样还如此的有规矩。
这若是换成了旁的人,估摸着早便哭哭啼啼的,不知该如何叫痛才好了。”
她说着,特有瞥了李璨一眼。
谁不知道李璨从小便娇气,一点点痛便要哭得像天塌了一般。
且她这话,还暗指了李璨身份低。
夏婕鹞出身江安侯府,虽然比不得靖安侯府门第高,可李璨又不是李谚亲生的,自然比不得了婕鹞。
“母亲可别这样夸我。”夏婕鹞害羞地低下头。
李璨皱起小脸,很是同情地望着夏婕鹞:“阿鹞姐姐小时候一定过得很辛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