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贞兰闻言,险些昏厥过去,她心慌得脑子一片空白,只知道磕头辩解,早已忘了自己是假装手臂折了的。
夏婕鹞一说,她忙收回了那条胳膊。
这一下,更坐实了她根本没有受伤。
“刘慎训打仗有一手,教女儿可真是欠缺了。”乾元帝坐直了身子,面色一下阴沉下来,帝王威势尽显。
气氛顿时沉闷起来。
众人低头,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。
乾元帝便是如此,性子阴晴不定,疑心又重,都说伴君如伴虎,不外如是啊!
“不是,不是我,是夏婕鹞……”刘贞兰瘫软在地上:“是夏婕鹞叫我做的……是她……”
刘贞兰指着夏婕鹞,歇斯底里。
欺君之罪,她若再不说清,她就活不了了!
夏婕鹞一脸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,脸色一片煞白,红着眼圈摇头,一脸受伤:“贞兰姑娘,我今日是看你可怜才帮你。
你犯下如此大罪,却还反过来攀咬我……”
“就是你!夏婕鹞你别装了!”刘贞兰嗓音尖厉到几乎变调,脸上都是泪痕:“明明是你找到我,你说刘贞莲总是处处针对你,我也常受刘贞莲欺凌,我们都是可怜之人……”
“有这话?”乾元帝审视地看夏婕鹞:“她如何得知刘贞莲如何待你?”
夏婕鹞落下泪来:“陛下明鉴,刘姑娘不喜我,是众所周知的,并非什么隐秘之事,请陛下明查。”
底下,立刻有不少人附和。
“也不用多说旁的。”赵峦起身,站到了夏婕鹞身旁:“皇兄,既然刘贞兰说此事与我家阿鹞有关,空口无凭,不妨叫她拿出证据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