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李璨点头应了。
赵晢缓缓握紧了她的手,凉凉的,绵软细腻,像是一捧雪,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化在他手心一般。
“泽昱哥哥,你怎么不说话?”李璨侧眸看他。
总觉得他与从前有点不同了。
可要说哪里不同,她又说不出来。
就是好久不见了,他们之间好像有点尴尬,她也不知道因为什么。
“这些日子,可安好?”赵晢沉寂了片刻,问她。
“安好啊。”李璨黑黝黝的眸子中满是迷茫,望着他微微蹙眉:“泽昱哥哥,你怎么了?”
赵晢怎么这样问她?好不生疏。
赵晢抿了抿唇瓣,再次开口,语气找回了往日的清冷:“今日,刘贞兰和夏婕鹞的事,你怎么看?”
李璨听他这样说话,便习惯多了,晃着他的手道:“今日在官道上,有那么多人堵在路上,却只有夏婕鹞站出来帮助刘贞兰,这可以算作是第一个巧合。
进宫之后,刘贞兰说夏婕鹞是证人,这是第二个巧合。
但刘贞兰指责她,说是与她一起合谋的,总不能是第三个巧合吧?
巧合多了,便是设计了。
我觉得,刘贞兰说的其实是真的,确实是夏婕鹞教唆她陷害莲子,还答应替她作证。
只不过她拿不出证据来证明此事,所以只能被迫认下所有罪行。”
赵晢颔首,又问她:“那你说,父皇看出来了吗?”
“什么?”李璨怔了一下,明白过来:“你是说,陛下有没有看出来夏婕鹞的真面目?”
“嗯。”赵晢点头。
李璨思量着道:“连我都能看出来的是,陛下目光如炬,怎么会看不出来呢?
就算是看不出来,心里头应当猜测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