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能做到,而以赵晢的身份,是绝对做不到的。
“忠国公已有婚约在身,说这些话不合适。”赵晢漠然转身往外走:“好生休养。”
“你给我回来!”赵明徽气得又捶床:“我定亲还不是你陷害的,赵晢你算什么励精图治、持正不阿的太子?
全是虚名,你就是个公报私仇的!”
赵晢压根儿不理他,出了内间,伸手开了屋门走了出去。
“你给我回来!”赵明徽气得大喊。
李璨正在门口与镇王妃说话,听闻身后的动静,不由回头笑言:“泽昱哥哥,你们说好话了?”
“嗯。”赵晢颔首。
“惟澈那孩子有时候没规矩,他没有冒犯殿下吧?”镇王妃不放心地询问。
“没有。”赵晢摇头:“他只是担心国子监的课业。
我与他说无妨,国子监这两日便要休年学了。”
“原是如此。”镇王妃笑着点头,心里头却犯了嘀咕,她那儿子,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学业了?
李璨凤眸中弯成小月牙状,望着赵晢抿着唇笑。
她知道赵晢一定没有说实话,赵明徽哪里是那么好学的人呐?
“如此,我们便先告辞了。”赵晢站到了李璨身旁。
镇王妃正要说话,院门口忽然有人进来了。
“璨璨!”
刘贞莲的嗓音脆生生的传过来。
孔文茹忙拉住她:“太子殿下也在,要先行礼。”
李璨转头,便瞧见刘贞莲拉着孔文茹进来了,她不由笑了。
“见过太子殿下,见过镇王妃娘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