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在曾经是同僚的份儿上,我可以放他们一马。”
“还是先查清事情情由吧。”李谚看向自家儿子:“李琢,你来说。”
李琢上前,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了。
李谚听完,看向对面:“两位田少爷可有别的说法?”
“打擂台时,我已经认输了,李璟还打我!”田友君指着李璟告状。
“还有,我们和李瑾之间的事,与打擂台无关。”田全仁开口:“一切皆因李瑾惊了我们的马儿。”
他们父子也清楚,今日来是无理取闹的,所以事先想好了说辞。
“田友君,你什么时候认输了?”李璟皱眉:“在场数百军士为证,你可敢去西营当面对质?”
“别丢人了,你们兄弟算个什么东西,谁会向着你们?”田友君不客气的骂。
“你们……”李璟要骂回去。
李谚拦住了他:“李璟,住口。”
李璟心中愤闷,却也只能忍着。
“田大将军。”李谚拱手:“今日之事,来龙去脉已经分说清楚。
令郎打擂台输不起,使人打伤我侄子,这本就是大错。
我未曾登田家的门也就罢了,怎么……”
“行了!”田贡很没有耐心的打断他的话:“现在就是我站在这里,叫你让你两个儿子跪下磕头赔罪,你就告诉我能不能做到?”
“田大将军未免欺人太甚。”李璨忍不住开口。
“小小黄毛丫头,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。”田贡压根儿不将她放在眼里,继续盯着李谚:“你倒是给个话啊?”
“恕难从命。”李谚身姿挺拔,不卑不亢:“我虽辞官,但好歹也是个靖安侯,田大将军若是胡来,莫要怪我陛下跟前分说清楚。”
“我等你去!”田贡一挥手:“去,将他们给我摁得跪下,给两位少爷赔罪!”
他就要出征了,这阵子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