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你,这是做什么……”乾元帝说着话,脚下不敢再上前了。
“你敢碰我一下,我就敢划你一刀。”宸妃拔起小匕首,在手中把玩:“要么你就下旨,说我意图弑君,将我打入冷宫或是处死,都由你。”
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”乾元帝笑笑,又往前走了一步:“不过夫妻间的小情趣罢了,我还能那样待你?”
“谁和你是夫妻!”宸妃冷笑:“我不过是个妾室,无足轻重。”
“谁说你无足轻重?朕治他的罪。”乾元帝作出气愤的模样来。
“自然是你,出尔反尔。”宸妃冷眼看他:“怎么治罪?不然你自裁吧。”
“太子侧妃的事,朕也不想的。”乾元帝站在一旁,解释道:“只是那日,是母后的寿诞。
她又说那样要死要活的话,当着那么些人,朕不好一再忤逆。
宸妃也该体谅些朕才是。”
“合着就是知道我不会要死要活,就由着她往东宫塞人膈应心儿?
我还要体谅你?谁了体谅我?”宸妃斜睨着他:“你没看出来心儿都和泽昱不要好了?你还火上浇油!
当初明明说好了,不大婚不提侧妃的事,偏她仗着生了你,要硬塞个人进来。
你既然听她的,以后就别往我这儿来。”
“我这不是让泽昱陪着心儿去扬州了吗?”乾元帝解释道:“他们有打小的情意,此番一定会好的,再说他们小两口的事,你操那么多心干嘛。”
他说着便往宸妃跟前凑。
“站远点!”宸妃拿匕首指着他。
乾元帝往后退了半步,皱着脸:“你看你,怎么就说不通呢?”
“你撤了宋广瑶太子侧妃之位,我好酒好菜待你。”宸妃垂眸望着手中的匕首:“否则,别近我的身。”
“那太子侧妃,早晚都是要赐的。”乾元帝忍不住道:“泽昱若是不喜欢,放着宋广瑶就是了,也不影响他和心儿。”
“真要是放着,只怕你这个大孝子又要借着孝顺的借口逼迫他亲近那个女子。”宸妃看着他,眸中露出讥讽之色:“更难防那女子不要脸,使些下作手段,逼得他不碰也要碰了。”
“说泽昱和心儿,你说这些做什么。”乾元帝面色有些不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