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头闷闷的,却不敢表现出来。
倘若祖母和大伯母知道她与赵晢不要好,一定会特别担心她的。
明日就动身去扬州了,她忍着就是了。
入夜,赵晢留在萱鹤院,陪李老夫人用了晚饭,才起身告辞了。
李老夫人催着李璨送赵晢出门。
李璨寻不着不送他的借口,只好跟了出去。
明月当空,树影婆娑,灯笼的火光摇摇晃晃,愈发显出远处的黑,很是压抑。
“璨璨。”赵晢牵过李璨的手,牢牢握在手心。
“嗯。”李璨应了一声,任由他握着手往前走。
赵晢顿了片刻问她:“我先前是否有什么做错的地方,惹你不喜了?”
“没有啊。”李璨晃了晃他的手:“挺好的,我们现在不是同从前一样吗?”
他没有错。
在其位谋其政,有什么错?
赵晢抿唇,沉寂了片刻又道:“倘若我有不对,你指出来,我改。”
李璨很惊讶。
赵晢竟会对她说这样的话?
从前从来没有听过的,看来定亲了,他还是有些改变的。
但那又如何?
她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赵晢见她不语,又唤她:“璨璨?”
“没有。”李璨再次回了这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