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这便命人去办!”风清兴奋得两眼放光。
殿下为人端肃持正,表里如一,从不主动动手去害人。
他们跟着殿下,时常便是接送情报,监视一些人,再有就是护着姑娘了。
兄弟们对岐王三番五次的挑衅早已愤愤不平了,如今终于等来了动手的机会。
“不必太急。”赵晢淡淡道:“等他们双方人马差不多都抵了江南再说。
或许,申州的官员也会再添一把火。”
“属下知道。”风清领命。
赵晢转身,回了屋子。
他立在床边,看着李璨熟睡的小脸。
她睡觉认床。
即使睡着了,也还皱着小脸,显然睡得很不舒坦,两只手包了指甲,小心的放在脑袋两侧,生怕蹭掉了。
他望了片刻,不禁笑了。
凑过去,抬手抚平她皱着的眉头,在她眉心印下一吻,才在她身侧躺下,倚着床头阖上了眸子。
翌日动身。
李璨上马车时,便自个儿坐在赵晢怀里了:“赵泽昱,昨儿个那个床板太硬了。
我这里骨头疼。”
她捏着手臂,皱着小脸,很不舒坦的模样。
赵晢瞧她娇气的模样,暗自好笑,抬手握过她纤细的手臂:“我给你揉揉。”
“我腰也酸。”李璨扭着身子:“早知道还不如睡在马车上。”
昨儿个真是睡的太不舒服了。
“今晚叫她们多铺几层软被,再铺席子。”赵晢应着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