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是一家人,有什么说不得的?”李璨反握过她的手:“除非,你们都不想与我亲近,拿我当外人。”
她听出来了,表姐白佩珠是有什么烦心之事。
是不是因为亲事?
她只知道,白佩珠是定了亲的,夫家是这扬州城知府家的儿子。
其他的,她就不大了解了。
“怎么会。”白佩玉忙道:“表姐别误会了,我告诉表姐就是了!”
“你快说。”李璨正色望着她。
“其实,大姐姐她是心里苦闷,到那个尼姑庵里去静静心的。”白佩玉便说起来:“表姐知道,大姐姐她已经定亲了吧?”
“嗯。”李璨点头,心道果然与亲事有关。
“就是梁佐勋那个王八蛋。”白佩玉气呼呼地骂道:“他太不是个东西了。”
“梁佐勋就是表姐的未婚夫?”李璨问。
“对呀。”白佩玉点头:“这门亲事,是祖父和梁佐勋的祖父定下来的。
那时候,梁佐勋的祖父还没死,他和祖父很有几分交情的,在大姐姐很小的时候就定下了这门亲事。
以前的时候,梁家还是很好的,谁知道梁佐勋的祖父一死,他们一家就露出了真实的嘴脸。”
她性子单纯,答应李璨说出来,便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一下将从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。
“他们做了什么?”李璨不由问。
“那给梁佐勋可坏了,特别不是东西。”白佩玉骂了一句才道:“前年中秋前夕,梁佐勋的母亲宴请咱们家去做客,摆了戏台子招待。
点得都是祖母她们那些大人爱看的戏,我看得昏昏欲睡,就假意要去更衣,叫大姐姐陪我去他家的园子走走。”
更衣是文雅的说法,其实就是方便。
“然后呢?”李璨听她的语气,就知道肯定发生什么事了。
“然后,我们就看见梁佐勋在一个假山边上,抱着一个婢女,两个人死不要脸!”白佩玉气恼万分,义愤填膺:“他们就抱在一起啃,没羞没躁的,恶心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