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家给那婢女灌了堕胎药,打掉了孩子,发卖出去就算了事了。
大伯母也说民不与官斗,斗也斗不过,毕竟一家老小在这儿,还有那么多生意要做。
有了这些事之后,梁佐勋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了,成日里在外头到处厮混,瞧见有点姿色的姑娘,就要上去调戏人家几句,忒没品。”
李璨垂眸思量着问她:“那扬州知府,可有什么靠山?”
“梁佐勋他爹吗?”白佩玉想了想道:“咱们扬州富裕,他不用什么靠山,也能活得很好,反正各家做生意少不了他的好处。
不过,梁佐勋他娘和申州知州的夫人,是嫡亲的姐妹,她们都是申州知府的女儿。
申州比咱们扬州还富裕,申州知府官阶也比扬州知府高,这样看来,也可以算作是靠山吧。”
李璨闻言,垂眸思量,一时不曾言语。
赵晢说申州官员沆瀣一气,官官相护,听白佩玉说来,扬州知府这必然也是其中的一个。
扬州知府做了申州知府的女婿,再看扬州知府教出来的这个儿子,也能知道家风并不如何。
这里头必然是不干净的。
“表姐?”白佩玉晃了晃她的手臂:“表姐怎么不理我呀?”
李璨回过神来,朝她一笑:“没什么。
这门亲事,你别担心,我会帮表姐退掉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白佩玉眼眸一下就亮了:“对哦,表姐你是准太子妃,你一声令下,就不信梁家还敢不从!
还有祖父,也要听表姐的命令。”
李璨闻言失笑:“哪里有那么简单?
以强权服人,人家也是口服心不服,长此以往,会遭反噬的。
咱们要以理服人,以德服人。”
“那咱们要怎么办?”白佩玉骂道:“那个梁佐勋,就是个臭无赖,你跟他讲理、讲德,讲不通的!
表姐你一定要帮帮大姐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