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璨璨聪慧。”赵晢眸底闪过笑意。
“那咱们还用我那个法子嘛。”李璨牵过他手,与他十指相扣:“我去,他肯定禁不住要来调戏我,到时候就将他拿下。”
“不成。”赵晢断然拒了:“这些事情,我来便可。
倘若一个梁佐勋都不能拿下,还要让他对你言语不敬,那我未免太无用了。”
“不是说好了,我两个一起,有事商量着来的吗?”李璨仰起小脸,正色望着他:“我知道,你肯定有法子,让梁佐勋犯下死罪,无法脱身。
但是由我去,不需要那么麻烦。
而且,他调戏我,这罪名可大可小,梁佐勋的性命就可以完全握在你的手里,梁荣瑞只会更听话。
若梁佐勋真是犯下死罪,以你的品性,到时候肯定不会真的饶恕梁佐勋。
那梁荣瑞万一想到这一层,像申州的人那样,反过来给申州通风报信对付你,怎么办?
你不是教过我吗?想要拿捏住人,就要让他看到希望。
这样的人,用起来才能放心,而且也会更趁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