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立河为了不惹事,竟然将蕴娘就这样拱手让人了。
“别哭了,等会儿爷有让你高兴的时候。”安沛君大手一挥:“给老子带到厢房去!”
蕴娘这才惊觉,应该逃跑。
落到安家手里的女子,能有几个有好下场的?
就算是能活下来,也都是屈辱的活着,如同行尸走肉一般。
她怎么能进安府?
她猛地起身,便要往外跑。
“拦住她!”安沛君立刻反应过来。
他那些爪牙自然尽心尽力,蕴娘还未跑几步,便被揪住了后领口。
蕴娘白着脸挣扎。
“走。”韩立河似乎不曾瞧见蕴娘的处境。
他随意理了理袖子,竟真就这么走了。
“什么人嘛。”李璨皱起小脸,嘀咕了一句。
赵晢垂眸看她,见她只是看不过眼,倒也不曾义愤填膺的想要冲下去打抱不平。
他心下微安。
李璨还是知晓顾全大局的。
“看着挺纯洁。”安沛君抬起手中的折扇,挑着蕴娘的下巴:“不想这么下贱,这还没怎么样呢,就被韩立河玩过了。”
蕴娘屈辱地咬着唇瓣,一时泪如雨下。
“怎么着?”安沛君用折扇拍了拍她的脸:“你还不服气?”
他说着,“啪”的一声,打开了折扇,在胸前轻轻的摇着,眼神轻佻的打量蕴娘。
蕴娘奋力挣扎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