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韩太永带着一众人行礼,一起低头退了出去。
赵晢牵着李璨出了正厅,四下无人,赵晢询问她:“今日安祖新与韩太永的表现,你怎么看?”
“安祖新是只老狐狸,即使儿子死了,他也没有丝毫的慌乱,虽然悲痛,却没有乱了分寸。”李璨侃侃而谈:“这样的人,应当是很难对付的。”
“嗯。”赵晢颔首,眸底有了赞许:“那韩太永呢?”
“韩太永的性子,应当比安祖新更浮躁一些。”李璨接着道:“他这个人,有城府,但应该不太深。
若是真有城府的人,安祖新看他一眼,他只会装作看不见,却在暗中堤防。
而不会张口直接问出来。”
“嗯。”赵晢点头补充道:“但他敢如此问安祖新,也正说明他手底下有势力,完全不必惧怕官职比他高半头安祖新。”
“所以,他们二人能霸占申州这么久,两人的势力应当是旗鼓相当的。”李璨点头赞同,又抬头看他:“那接下来,咱们该怎么办?”
“你说呢?”赵晢反问她。
“自然是继续挑拨离间了。”李璨转了转眸子道:“你说,他们会不会商议到一处,察觉安沛君的事情是我们做的?”
“有可能。”赵晢思量着点头。
“那就叫韩立河也受点伤害嘛。”李璨语调轻松地安排:“这样,他们就会互相怀疑了。”
“对付韩立河不急。”赵晢思量着道:“韩太永还有别的儿女,且多亲眷。
韩立河有身手,手底下也有人马,对他下手容易失手。”
“你查过了?”李璨问。
赵晢点头应她:“嗯,韩太永有个兄长,也做了官,一家皆是鱼肉百姓之辈,按律当斩。
他手下没有侍卫,只有些跑腿的家丁、爪牙。”
“那咱们就拿韩太永的兄长做文章?”李璨攀着他手臂问。
“韩太永心狠手辣,手底下人命无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