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下官细观姑娘瞳仁,又有悲愤气逆之色,因此而上焦不通。
姑娘受凉之后,本就伤寒郁结,再又悲怒交加,是而昏厥。”
“如何诊治?”赵晢问。
“还用下官之前开的风寒药方,再辅以针灸。”徐景说着,开了自个儿的药箱。
他取出针包,边打开边道:“只是殿下需知,七情伤身。
姑娘原本身子弱,偶尔如此尚无大碍,若长此以往,不免伤及肺腑。
殿下还是要劝姑娘,平日情绪不可太过。”
赵晢颔首应下。
徐景走后,赵晢亲自给李璨喂了汤药。
无怠去书房将一应的公文都搬到了西寝殿,赵晢批阅着公文,直守着李璨到天色入夜。
李璨还是不曾清醒,发着烧一会儿喊冷,一会儿喊热。
赵晢守着她,夜里又给她喂了两回药,直至寅时将至,她才睡的安稳了些。
赵晢终于得已去东寝殿小憩了片刻,清早起身上朝前,他又去西寝殿查探了一番,才步履匆匆的去了。
待他回东宫,已然将近午时,才至大门前,便瞧见无荒伸长了脖子,正在大门口翘首以待。
“什么事?”他翻身下马。
自然有仆从接过缰绳,牵走了马儿。
“殿下,姑娘醒了,正闹着要回家呢!”无荒忙上前禀报:“您快去瞧瞧吧!”
赵晢闻言,便往寝殿方向而去。
无怠同无荒一路小跑跟着。
“如儿见过太子殿下。”周羡如迎面而来,朝着赵晢款款一礼。
“何事?”赵晢淡淡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