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这人参,可是给父亲用的。”李术眉毛都竖了起来,瞪着她:“你敢不给就是大不孝!”
李璨轻笑了一声:“六哥,要送给父亲,我自己不会送吗?用得着给你去做人情?”
李诚巡河回来了?
她倒是不曾听闻。
李诚是个从五品的清河掌司,时不时便要到外地出巡,察看监管河道清淤、排水泄洪,一年倒有半年不在家中。
“拿来吧你!”李术见她不打算给,劈手便去夺那木盒。
李璨眼疾手快,一把将那支老参自木盒中取了出来。
“找死!”
李术得了个空盒子,不由恼羞成怒,一把将那木盒朝着李璨丢了过去。
“姑娘!”
医馆内,婢女们的惊呼连成一片。
因着李璨与李术离的极近,就守在一旁的糖球都不曾来得及出手。
好在李璨反应机敏,矮身侧脸闪躲,但那木盒的铜包角依旧将她的左侧脸颊擦出了一道血痕。
“姑娘流血了!”
“快,快扶姑娘起来……”
糖糕领着婢女们上前。
糖果却捡起那楠木盒子,口中骂道:“敢砸我家姑娘,我砸死你!”
她可不管什么六少爷不六少爷,姑娘就是她的天!
李术见状不好,也不多说,转身便跑了出去。
“你去照顾姑娘,交给我。”糖球朝着糖果丢下一句话,追了出去。
李璨叫婢女们扶了起来,只觉得左侧眼下火辣辣的痛,痛的她泪眼汪汪的,她不由伸手去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