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徐景、糖糕几人惊呆了,从小到大,他们从未见过姑娘哪一次吃汤药吃得这样痛快过,可见姑娘这会儿到底有多疼。
“唔……”
李璨才欲躺下,又捂着心口作呕。
她心里是不想将药吐出来的,奈何压根儿克制不住。
“糖。”赵晢伸手。
无怠忙取了糖来。
赵晢将乳球狮子糖喂进李璨口中,总算止住了她呕吐的欲望。
李璨已然被这痛折腾得没有丝毫气力了,平日爱吃的乳球狮子糖到了口中,也只是勉强盖住了口中的苦味,压根儿就没有心思细细品尝。
汤药到了腹中之后,似乎是慢慢地游走到了四肢百骸,腹部的疼痛逐渐地缓解了。
约莫过了两刻钟,她不再哭了,口中的糖似乎也有了滋味儿。
“还疼吗?”赵晢问她。
“好多了。”李璨嗓子都哭得有些哑了,垂着眸子,无精打采的。
“药起效用了。”徐景露出笑意:“这几日,姑娘记得一定要早晚用一碗延胡索方,便不会再这样痛了。”
“好。”李璨眼皮都抬不动了,偎在赵晢怀中,乖巧地答应了一声,顺从的模样别提多可怜了。
赵晢抱着她的手紧了紧,低头问她:“可要吃汤药调理?”
“不是已经不疼了吗?”李璨抬起水洗过般清澈的眸子,望着他。
她粉嫩的唇瓣终于恢复了几分血色,呈淡淡的樱色,看着脆弱的犹如个精致易碎的琉璃娃娃。
赵晢抿唇,看向徐景。
徐景道:“姑娘若是不调理,往后每个月都要痛一次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李璨眨了眨凤眸,不解地望着他。
“这个……”徐景看了一眼赵晢:“姑娘回头可以问问老夫人或是大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