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公爷!”糖球就在他身旁,眼疾手快地捉住他手腕:“您别冲动!”
糖糕、糖果反应过来,也忙上前拉着。
赵晢抿唇望着他,一言不发。
“当初,她三番五次地说了,不想再与你有干系,你偏要管着她!”赵明徽挣扎着,恨不得指着赵晢鼻子大骂:“你敢说,她伤成这样,不是被你连累的?”
“此事,我会查清楚。”赵晢淡漠地望着他:“你若是送丹药来的,便拿出来。
若是胡搅蛮缠,请自便。”
“我自然是送丹药来的。”赵明徽看了看床上昏睡的李璨,手中挣了挣:“放开我,我不打他了。”
糖球几人见他冷静下来,这才松开了手。
赵明徽取出一个雕着兰花的小巧精致的白玉瓶,递过去:“给。”
赵晢抬手接过。
赵明徽走下踏板,一撩衣摆在圈椅上坐下了:“我要在这守着她。”
“以什么身份?”赵晢握紧了手中的白玉瓶,垂眸望着他。
“朋友。”赵明徽不假思索地回。
“你已经定亲了,确定?”赵晢语气平淡。
“定亲了又如何?”赵明徽不解地反问。
李璨是他最好最喜爱的朋友,伤成这样了,他关心照顾一下不行吗?
“不妥。”赵晢漠然地回。
“有什么不妥,倘若璨妹妹醒着,在你我当中选一个,留下来照顾她,她一定会选择我,你信不信?”赵明徽偏头,挑衅地望着他。
赵晢微微抬起下颚,正欲说话,无怠进来行礼:“殿下,镇王殿下来接国公爷了。”
“老爹?”赵明徽惊得站起身来:“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