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泽昱哥哥,香不香?”李璨小手扇着香炉里升起的青烟,笑着回头问他。
“嗯。”赵晢轻应了一声,揽过她在榻上坐下。
李璨自然地坐在他腿上,两手攀着他脖颈,偏着小脸望着他:“长乐长公主来找你,是不是让你明日去赴宴啊?”
“嗯。”赵晢颔首。
“你答应了?”李璨又问。
“嗯。”赵晢再颔首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李璨小小地叹了口气:“虽然你贵为太子,也会有不得已的时候。”
“你若是不想去,便不去。”赵晢抬眸望着她。
“那不行。”李璨摇摇头,两手捧着他的脸,凑过去在他唇瓣上亲了一下:“你去,我也要去。”
“为何?”赵晢耳尖悄悄红了,笔直的长睫覆下,遮住了眸底的笑意。
“因为我要去看着你啊。”李璨一脸正色道:“你答应我的,在我及笄之前,都不会和别的姑娘单独见面,也不会定下亲事,我要去看着你。”
赵晢不曾言语,唇角微微勾了勾。
李璨抱紧他,额头抵在他下巴处,叫他硬硬的胡茬蹭得直笑。
“母妃给你带了新上的梭子蟹。”赵晢抱了她一会儿才开口。
“你许我吃吗?”李璨猛然抬头,眸子亮了。
“嗯。”赵晢点头,又道:“你按时服药,十日便让你吃一回。”
昨日回来,他便命人请了徐景来,给李璨重新开了调理的方子。
“真的?”李璨欢喜起来。
十日吃一回啊,她从小到大吃得最频繁的也就是一个月吃两回。
能吃蟹,平日吃点苦汤子好像也没什么。
且这次调理的汤药并不太苦涩,算是勉强能下咽,不至于像从前那些汤药一般,吃了便想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