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上酸酸的疼。”李璨又动了动胳膊,皱起小脸:“难受。”
“姑娘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的?”糖糕立刻询问。
李璨想了想道:“我在祖母那里说话的时候,就有一点不舒服了。
但是并不严重,这会儿难受得厉害些了。”
“姑娘下水还是受凉了。”糖糕果断地道:“咱们还是快些回东宫,请徐院正来给姑娘瞧瞧。”
“不想坐马车,派个人去跟泽昱哥哥说一下,我今儿个就不过去了。”李璨说着往鹿鸣院的方向走,又嘱咐了一句:“别说我身子不适的事。”
或许睡一觉就好了,还是别叫他操心了。
可惜,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子。
回鹿鸣院之后,她浑身更是酸痛得厉害,晚饭也没有胃口吃。
草草沐浴过后,便上床歇着了,头开始疼起来。
徐景背着药箱进来,给她诊脉:“姑娘是贸然受凉,身子受不住,染上风寒了。”
他松开手,如是道。
李璨小脸酡红,手摁着太阳穴,说不出话。
“还吃从前的方子吗?”糖果焦急地问。
“是,驱寒的方子。”徐景道:“生姜红糖水多吃些,发发汗,热自然就下去了。”
“奴婢让人去熬药。”糖果立刻跑了出去。
“就没有立竿见影的方子吗?”糖球追问。
她看姑娘难受的样子,心疼得很。
徐景摇头:“风寒都是这样,得有个几日才能慢慢好起来。
姑娘的身子,所以说比之从前不知好了多少,但也并未到冷热不惧的地步。
往后,还是要当心着些,不要骤冷骤热的,容易生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