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,你我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,你心里头是向着我的吧?”
“殿下是知道我的心意的,我怎会不向着殿下?”李香楠有些迫切地想要表明心意。
“你待我的心意,我自然明白。”赵旬语气逐渐恢复了平日的温润和煦:“你可愿替我办件事?”
“殿下尽管吩咐。”李香楠柔柔地道:“为殿下分忧,是我的分内之事,只要殿下不嫌弃,我定然尽心尽力。”
赵旬沉吟了片刻道:“等一会儿,我到前头去之后,你家的姐妹和与你交好的姑娘们,都会来房中。”
“是。”李香楠也知道接下来的这个规矩。
大喜的日子,让姑娘们来房中坐一坐,陪着新嫁娘说说话,也是一个热闹。
“到时候,想个借口。”赵旬放缓了语气:“将李璨单独留下来,其他的人全都打发到前头去。”
李香楠愣了愣:“殿下想做什么?”
赵旬顿了片刻道:“到时候,张传有会进来,带她到隔壁去,你只当是不曾瞧见,其他的不要管。”
“殿下说的是盛安伯府的嫡子张传有?”李香楠吃了一惊。
盛安伯府不仅三代单传,张传有的祖父与父亲也都已经不在了。
家里寡居的祖母和母亲就守着张传有这么一根独苗苗,那当真含在嘴里怕化了,从来都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。
张传有自幼便专横霸道,长大后更是好色风流,时常当街调戏妇女,流连于各色妓馆,彻夜不归,在帝京可谓臭名昭著。
李香楠心中害怕。
赵旬让她留下李璨,又说让张传有带走,这难道不是打算坏了李璨的名节?
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,她怎么敢?
太子殿下若是知晓了,她只怕小命难保。
但她才嫁过来,这是赵旬对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,而且赵旬的态度已经有所缓和了。
她若是不能点头答应,往后恐怕也难讨他的欢心。
“是。”赵旬温和地注视着她:“香儿能做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