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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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窖的门被打开,安秋晚被推入了进来。
地窖里面烛光明亮,老短坐在桌边,正在吃宵夜,嘴巴塞的鼓鼓的,抬眸看来。
兜头的麻袋一揭开,安秋晚眯了下眼睛,而后瞪大。
路千海蓬头垢脸,手里抓着个饭团,正吃的狼狈,有所感的停下手里的动作,愣愣的看过来。
江平代闭着眼睛靠在土墙上,隐约觉察不对,睁开了眼睛。
“路千海,”安秋晚痛心的开口说道,“你怎么变成了……”
“太傅?”路千海难以置信的说道。
他们,他们竟连太傅都给捉来了!
而且看他模样,也狼狈的难堪。
支长乐从怀中抽出一张纸放在桌上,对安秋晚说道:“这是负罪书,你爱签不签。”
安秋晚冷冷的看着他。
“贼老头子,你还瞪我?”支长乐骂道,说着要脱下自己的鞋子,被庞义拉住。
“我一想到你骂阿梨碎尸万段我就来气我告诉你,”支长乐指着他,“要不是庞义拉着我,我拿鞋子拍死你我。”
安秋晚收回目光,垂头看向路千海。
在他来之前正狼吞虎咽的路千海脸上浮起羞愧,随后是悲哀,放下了手里的饭团,很轻的说道:“太傅。”
“你一直关在这?”
“我,”路千海哽咽,忽的哭了,“太傅,我生不如死啊!”
庞义这时上前,用手里的绳子将安秋晚绑着,双手,双脚,再将他往地上推去,用细木头架着他,用来防止他以头撞墙。
安秋晚没再反抗,任由他摆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