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梨也是个令人钦佩的人!”支长乐当即说道,还竖起大拇指。
夏昭衣哈哈笑了,说道:“支大哥也是的。”
“我?”支长乐挠头,不好意思接下这话。
泰安酒楼依然没有生意,看似冷冷清清,实则眼睛诸多。
夏昭衣和支长乐的忽然出现,丁氏直接从后院的竹凳上跳了起来:“怎么又是她!”
探头探脑到前面一看,自己的丈夫已经恭恭敬敬将人迎上楼了。
等了好久,洪竹明终于从楼上下来,丁氏忙上前问要不要去找聂挥墨和辛顺。
洪竹明沉了口气:“她让我们不要多事,若将他们喊来,她便让他们把我们的店拆了。”
“她威胁我们?”
“她笑眯眯说的。”
“......”
洪竹明负手往后走去:“不用我们多事了,辛先生派来的人就在我们附近,若是看到了他们,便由这些人去说好了。”
丁氏也只能点头。
这一觉,夏昭衣睡了很久。
绕了一圈,又回到泰安酒楼,因眼下的确找不出比泰安酒楼更适合养足精气神的地方。
醒来的时候,外面的天空素白清冷,很淡很淡的金光染在东边天际线的尽头。
夏昭衣来开房门,打算下楼找轮守的伙计要点热水,她想沐浴,却意外看到大堂里面坐着一个高大背影。
听到下楼的徐缓脚步声,聂挥墨没有回头,直到这个脚步声渐渐停下,他才回过身去。
撞入少女的眼眸,他也略感意外,没想到她会起得这般早。
夏昭衣没说话,平静看着他,等他先开口。
安静一阵,聂挥墨打破沉默,淡淡道:“不是说昨日便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