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是何人?”楚筝上下打量她,确认自己当初在廉风书院前所见的女子背影,就是此人。
陈韵棋声音发颤:“你不知我是何人,你为何拿剑指我,我们非亲非故”
“这里为何被抄家?”
“我不知。”
“少玩花样1楚筝怒目。
“我真不知1两行清冷自陈韵棋脸上滚落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1
“你叫什么?”
陈韵棋犹豫了下,说出真名:“我姓陈,游州从信府人士,我父亲原为从信府县衙县尉陈永明,他,他”
陈韵棋再难启齿。
楚筝略沉吟,道:“原来是你。”
“姑娘认识我?”
“不认识,但是你父亲做得好事,我都听闻了。”
陈韵棋咬住唇瓣,将眼泪咽下。
“你父亲出事了,陈家被抄了,你是怎么从从信来到衡香的?”
陈韵棋双手攥紧,指甲深深嵌在自己的手心里。
长剑还抵在她的肩膀上,她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,长剑就会在她肩上压下数寸。
“说1楚筝斥道。
“我不记得了,”陈韵棋啜泣,“我喝了一碗水后,我就昏过去了,醒来便已经在衡香府,其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陈韵棋说道。
实际上,两次来衡香她都知道是如何来的,但这个一出现便威胁她生命的杀手,她凭什么对对方说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