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汉王殿下和兴和伯一行昨日就出海了。”
“你是在躲着本候吗?”
陈钟有些绝望,可波涛轻轻拍打着岸边,却没有任何回应。
……
船队在海面上缓缓前行着,速度并不快。但是和骑马比起来,航行无需担心人马劳累,只要不是遇到大风和洋流的问题,一刻都可以不停歇,直至终点。
朱高煦的情绪不高,整日喝酒。
喝酒有许多种喝法,权贵最多的是红袖斟酒,也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呯!
小坛子被砸在甲板上粉碎,朱高煦一脚踢在船帮上骂道:“酒呢?”
他回身就看到方醒,然后眼神躲闪了一下,说道:“你不去看着船队,来此作甚?”
方醒微微抬头看着侧面,说道:“殿下,少喝些吧。”
海水碧蓝,阳光温暖,可朱高煦却骂道:“不喝酒难道还能找乐子?滚!”
这是他为数不多骂方醒的时刻,按照方醒的尿性,应该是要冷脸相对。
“殿下,喝葡萄酒吧。”
从出发开始朱高煦就在喝酒,而且都是喝高度白酒。
方醒招招手,有人送了一坛子酒过来,同时还有一大碗冰块。
“这酒喝着发酸,加点冰好些,至少不会倒牙。”
朱高煦盯着方醒,有些怒火。
“有人说葡萄酒怎么高贵,可我喝过不少,就觉得是果酒,而且还酸,比白酒差远了。”
方醒给杯子里倒满了葡萄酒,然后加了一块冰,就递给朱高煦。
他自己也端起酒杯,装模作样的嗅了一下,然后喝了一口,说道:“酸味不是很明显,但还是果酒,而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