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爬在方向盘上，眼泪有些止不住。
江南回到了南城大厦，已经深夜了。
百灵站在门口，昂首挺胸。
“域主，今日还顺利吗？”
江南脱鞋进屋，放下大衣。
百灵递过去了水杯，跟的很近，似乎很期待他的答案。
江南微微皱眉，回头瞥了她一眼。
百灵连忙后退了几步，轻咬着嘴唇，仿佛做错了什么事。
“你不觉得你今天有点奇怪？”
江南挥了挥手指，凝视着她。
“啊，有吗，没有吧。哪里奇怪了？”
百灵赶快捂着脸，有些心虚。
“行了，不要遮遮掩掩了，实话告诉我，我女儿幼儿园那边什么亲子鉴定的事，是不是你安排的？”
江南喝着水，站在阳台上，夜风吹拂他的衣摆。
“这个，您都发现了，真的是瞒不过您，我也就是给教育局那边联络了一下下，这么说有用？”
百灵悄悄的看了看江南的反应，又赶快低着头。
“你真的是用心良苦，怎么想出来的。”
江南眯着眼，凝望眼前的城市。
“您要是处罚我，那就认罚。”
百灵嗫嚅着，脸颊绯红。
“我罚你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