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明慧立刻挥手让工作人员收了起来。
她自己则走到叶南月旁边，抬眸快速地看她一眼，欲言又止。
叶南月：“有事儿直接说！”
盛明慧半垂着眼睑，试探性地问道：“我能去看看你外婆吗？”
“我外婆，为什么？”
盛明慧拉扯了一下嘴角，笑得有点儿干涩，“我就是想知道，到底是什么样儿的女人，能够让……让他像个人一样。”
叶南月：“……”
盛明慧见她沉默连忙解释，“我没别的意思，就真的只是想去看看。我纯粹是好奇，这是我的一个心结。南月……能行吗？”
“好吧！只能远远地看一眼。”
“嗯。”
榕兰园。
今天盛伏珩带陆宛湘走在榕兰园外面的小道上，他们手牵着手，慢悠悠地在小道上走着。
阳光在他们身上洒落下一个又一个光斑。
盛明慧坐在车内，透过窗户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。
“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。”盛明慧小声说，“小时候，我一直想要爸爸，可是他每次看我的时候，都冷冷的，像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。”
“原来，他也会笑。”
“原来，他也会这么温柔。”
“原来，他也会处处为一个人着想。”
不知不觉间，盛明慧眼角滑落了泪下来，她毫无所觉。
叶南月视线也落在外面两个人身上，“他不仅对你，对舅舅对我，都很冷。”
这个世界上能得到盛伏珩温情的人，只有陆宛湘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