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千聿回头，就看到了燕宁。
“燕宁。好久不见。”
他走了过来，打量了一下燕宁，视线落在她肚子上，“没听说你结婚了啊！”
燕宁没回答，而是激动地道：“你回国了吗？你什么时候回国的？这些年一点儿你的消息都没有，我还以为你死在国外了。”
她说的毫不客气，程千聿无奈地笑了，“在国外换了一个名字，最近才回国。”
宁牧尘上前一步，站在燕宁旁边，伸手，“你好，宁牧尘。”
程千聿笑意减淡，伸手握住，“程千聿。”
燕宁不管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，略显激动和怅然地问道，“你回来通知了南月吗？”
“她知道。”提到叶南月，程千聿眉眼温和了几分，唇角无意识地扬了扬。
这种细微的表情变化，燕宁没有发现，可一直关注他的宁牧尘发现了。
他心里咯噔一下，明白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