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均言双手撑着地,忍着疼,咬牙切齿,“你敢!”
“你说我敢不敢呢?”叶南月缓缓抬脚。
夏均言心底一寒。
他忘了叶南月的狠。
他眸子一转,忽而落在了不远处站着的高大男人身上,“是因为时闻烨那个野种吗?你又不爱他!”
叶南月笑的动人,“我的确不爱他。他只是我夺回盛叶的工具。”
话音一落,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玻璃碎掉的声音。
叶南月一抬头,就对上时闻野浓黑如墨的眸子,地上是他拿过来的水杯和药。
她刚才说头疼,他急急忙忙的去里面拿药。
“阿野!”
时闻野盯着她看了几秒,蓦然转身。
叶南月心里一慌,“阿野!”
提着裙子追了上去。
夏均言忍着小腿的剧痛,慢悠悠站起来,得意的看着那一幕。
角落小门里,席凌月一脸阴沉的注视着夏均言的笑,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。
“她吃了吗?”
佣人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回答:“回二小姐,我亲眼看见大小姐把下了药的早餐吃进去的。”
席凌月咬着牙,“去和爸说一声,都准备好了。”
“是。”
时闻野步伐走的很快,眨眼就消失不见。
叶南月在大厅里找了一圈儿,没有找到人,又去大门口问了,说是没有看见时闻野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