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南月嗤笑一声,红着眼睛,“我当然清楚自己的身份。”
她甩开他的手,转身往楼上走。
时闻野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进了主卧室。
“先生,这个……”佣人手上拎着食盒,还是叶南月中午带出去的。
时闻野扫了一眼,“扔了!”
“是。”
次日早晨。
余沦兴冲冲地跑到山庄,想看看叶南月和时闻野有没有什么进展,谁知道就看到时闻野冷着一张脸,独自一人坐在餐厅吃早餐。
余沦往楼上看了看,“大嫂呢?她不下来吃早餐吗?”
时闻野邪睨他一眼,“你很关心她?”
余沦毫无所觉地点头,“当然了,大嫂现在怀孕了,怀孕的人要关心了!”
时闻野垂着眼眸,语气不明,“她怀的是我的孩子,轮不到你来关心。”
余沦神经再粗,也察觉到时闻野不对劲儿了。
立刻闭上嘴巴,不敢再多说一个字。
……
五天后,豪爵酒店。
四十七层的开阔大厅里,名流云集,觥筹交错。
江棠梨挽着时闻野一起出席江老爷子寿宴,时闻野的寿礼是一份价值千万的古画。
“这江家真是鲤鱼跃龙门,身价都不同了啊!”
“人家有个好女儿,找了个好女婿。”
“什么女婿啊!我听说是养在外面的,人家有老婆还有孩子,只不过没有在外面露脸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