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棠梨猛地点头,又快速摇头,“阿野,你要是不想要这个孩子。这个孩子就不是你的。”
“我不会打扰你和叶小姐的。真的!”
“我……这个孩子不是你的,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她边说边流泪。
可每一个字都扎进了时闻野的脑子里,把他本就隐隐作痛的头刺激得更疼了。
时闻野用力地握紧拳头,“我没印象,我不记得我们两个人发生过关系。”
江棠梨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,随即失落伤心地垂下头,“是吗?那……那就当我们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她胸前挂着的铜牌在微微摇晃。
时闻野走出病房,等在外面的宁牧尘看了他一眼,从兜里掏出烟递给时闻野。
时闻野摇摇头,“南月不喜欢闻我身上的烟味儿。”
宁牧尘:“……”
时闻野坐在走廊的长椅上,双手搭在膝盖上,目光虚虚地看向某一处。
片刻,他站了起来,语气坚定,“等她醒了通知她,把孩子打掉。”
“孩子已经四个月了,现在打掉孩子,对身体影响很大。”
时闻野半垂眼眸,语气冰冷渗人,“我不会要这个孩子的。只要她愿意打掉,多少赔偿我都给。”
说完,他大步离开。
宁牧尘看着时闻野的背影,又回头看了一眼病房方向。
病房的门虚虚的开了一条缝隙,原本应该睡着的女人,此时正呆呆地站在门口,一脸失落伤心。
他心里叹了一口气。
如果叶南月知道了江棠梨怀孕,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儿。
时闻野裹挟着一身寒意回到山庄,他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叶南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