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宁愣住。
她惊惧地看着叶南月,“南月,你……你怀疑时闻野?”
“我不该怀疑他吗?”叶南月用力地把燕宁拉回来,声音发颤地分析,“他跟我说他去国外出差,其实躲在帝都公馆内,为什么?”
燕宁:“……”
“他瞒着我他的行踪,可江棠梨却清楚地知道他在哪儿?不奇怪吗?”
“只是让他出面见江川柏,凭他自保的能力,根本就不会出事。可他偏偏不出现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等到江川柏被抓了才现身?”
一个接一个的问题,问得燕宁身体发寒。
她还是不愿意相信时闻野要害叶南月,“有可能他有什么苦衷。有可能……”
“燕宁,我相信了他一次又一次,我得到的是什么。”叶南月原本已经寂灭的眼睛渐渐有了神采。
可燕宁却觉得心酸。
那神采,是怒,是恨,满满的都是报复。
“南月!”
叶南月仿佛一瞬间被注入了力量,她抓起一旁的水杯,猛地喝了一口,“燕宁,这件事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,谁也别说。包括宁牧尘。”
燕宁眼睛睁大,不敢置信,“你怀疑……”
“现在,我除了你,谁都不信。”
“……”
时闻野推开病房的门,就看到叶南月戴着耳机,正吃着山庄佣人送来的母鸡汤。
她脸色好了一点儿,抬眸看他的时候,只定格一瞬,又垂下。
时闻野却觉得心情很好。
她肯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