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要看医生吗?”
叶南月摇头,“只有外面的那个人才能治好爸爸!”
提到江棠梨,阿璃嘟着嘴巴,眼泪又流了出来,“我不喜欢她。”
“很好,妈妈也不喜欢她。”
阿璃再次埋首在她怀里,“我们真的不要爸爸了吗?我以后又没有爸爸了吗?”
叶南月:“……”
小孩子需要父爱。
她把赫尔曼当做爸爸,可赫尔曼不可能一辈子做她的爸爸。
时闻野是她亲生的爸爸,可时闻野……
叶南月抱着她,心里又软又后悔。
她好像做错了。
……
深夜。
暗沉沉的书房,一张孤零零的椅子摆在正中间,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视线在书房里环顾一圈儿,“我醒了。”
宁牧尘被这一声吵醒,连忙过来确认,“老大,你真的清醒了?”
“嗯。”
给时闻野松了绑,宁牧尘才把资料全都拿出来给时闻野,“经过这段时间的反复测验,可以确认,控制老大你脑子里蛊虫就是江棠梨戴的铜牌。”
指着电脑上的视频。
“江棠梨在那三年间很少戴铜牌,只有最近这段时间频繁佩戴。而且几乎每次和老大你见面,她都会戴。”
“就连今天,我特意让佣人把她铜牌藏了起来。她也是非要找到了铜牌,戴上才去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