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把他身上所有的盔甲全都击碎了。
他单手撑着身体,凑近去看她的眼睛。
“叶南月,你心疼我吗?我这么难受,你心疼我吗?”
她眼睛里清明一片,除了不耐烦,什么也没有。
时闻野只当没有看见,他亲了亲抿着的唇角,“老婆,我们领证结婚的时候,你说过,你会护着我一辈子的,你还记得吗?”
“时闻野,你喝醉了。”她想推开他,推不动。
他闷闷地开口,“有人欺负我。”
叶南月:“……”
“老婆,有人欺负我。”他声音更加暗哑,带着压抑的情绪,“今天国外有家媒体采访盛铭诚的时候,他说我是私生子,身份上不了台面。”
盛铭诚?
盛伏珩的二儿子,很得盛伏珩的喜欢,掌握了盛家不少的产业。
叶南月没来及深想,就听时闻野不停地重复。
“老婆,他欺负我。”
“堂堂swy的董事长,谁敢欺负你!”叶南月不想听他在这儿发酒疯,用力推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