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牧尘却很快反应过来，“老大的意思是，让天元那边坚持用大嫂的方案，是吗？”
“对。”
这样一来，全球最大的环保投资机构都看好的环保方案，盛家那边否决不了。
天元投资的消息一旦公开，盛家为了名声，也必须把这个方案进行下去。
而这个方案的执行人，没有比叶南月更合适的人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让我找天元！”
叶南月嗯了一声。
电话那头的赫尔曼声音拔高，“叶南月，你这是为难我，我虽然和天元的负责人是同学，但是我们两个人和仇人差不多。”
“你让我去找他，就是向他低头。“不可能。”
叶南月幽幽开口，“你别忘了，我当初帮你和你心肝儿在一起，你欠我一个承诺。”
赫尔曼：“……”
“南月，是我的错觉吗？我觉得你在和盛家斗！”
叶南月：“……”
她没否认，也没回答。
赫尔曼沉默了片刻，“盛家的权势，不是一人之力可以对抗的。”
叶南月：“……”
“如果有一天，盛家要求普朗克家族和你作对……叶南月，我的选择，永远都是家族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赫尔曼重重呼出一口气，“天元那边我试试，我不保证一定能成。”
“多谢！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