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车子把林晟送到了他的住处，他打开车门，出去，却没有走，而是问叶南月，“我能请你上去坐坐吗？”
“好。”
林晟还住在之前那个小区。
叶南月的房子没有卖，只是现在没人住而已。
林晟打开门，走到厨房，问她，“想喝什么？”
“都可以。”
林晟倒了一杯果汁，一杯酒出来。
他把果汁递给了叶南月，自己端着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口。
叶南月没喝果汁，只是捧在手上，面色平静的看着林晟。
林晟喝了一口酒，似乎有了勇气，他大大地喘息几次，“你在利用我吗？”
叶南月：“……”
“都是假的，是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？”林晟问得越来越急，“是从我眼睛坏了开始吗？”
他说完，又自己否定了，“不是！那个时候你是真心的，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，也是真的想要嫁给我。”
他坚定地说完，又开始自我怀疑，“是吗？叶南月，你那个时候是真心的吗？还是说，从那个时候开始，就已经在利用我了？”
“那个时候，我没利用你。”
“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？”
叶南月捧着杯子的手紧了紧，“我结婚那天，陆予笙给我打电话。”
林晟站在她面前，因为喝了酒，整张脸都有些酒醉的红意，可他睁大眼睛，满是怒火。
“我从那天开始怀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