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胸永远是野兽最为脆弱的地方,尤其是咽喉和腹部。
沈寂是狼,条件反射的想要低档,想要一口咬死前面强行入侵的小姑娘。
可是他却硬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,微微仰起头闭了闭眼睛,声音更哑了一些:“你可想好了。”
“我当然想好了呀。”
月笙舔了舔嘴唇,踮起脚尖,一口便咬在了沈寂的锁骨上。
尖牙毫不留情地刺入血肉,尖锐的疼痛蔓延全身,却又带来无法言喻的电流感。
沈寂在这一瞬间死死蜷缩着指尖,每一寸的肌肉都绷紧,却又在下一秒放松下来。
总觉得有点奇怪,男女之事似乎不应该是这样子的……
可是为什么……
还不等沈寂细想,月笙的罪恶小手便继续往下,拉开他的衣襟,又解开他前胸的扣子。
轻而易举扒掉外袍之后,露出里面一层白色的里衣。
月笙这个时候却不动了。
她舔了舔沈寂的锁骨,舔去她最喜欢的血腥味,又后退一步。
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浑身都在发红的沈寂。
“沈寂哥哥,里面的衣服我不会脱,你自己脱吧。”
月笙的眼神实在是真诚,可是沈寂怎么就是不太相信呢?
脑袋顶上毛茸茸的狼耳都在颤抖,总觉得那灰色的毛毛中都泛起了红色。
尾巴也不摇了,高高翘着,尖端微微发颤。
就像是极为兴奋又极为紧张。
这个小丫头真是过分恶劣。
沈寂深深吸了一口气,觉得自己应该强硬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