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时修远比起来小小一只,毫无反抗之力,直接被扔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。
月笙在床上弹了两下,时修远垂眸看他,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。
房间没有开灯,只有走廊的一点亮光透进来,叫人看不清他的脸和耳尖到底是不是在泛红。
光听声音,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。
“月笙,你要有作为一只金丝雀的自觉,听话的时候,我愿意稍微对你纵容一些,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得寸进尺。”
他说这番话,倒是有点像是在提醒自己。
月笙餍足之后脾气好到离谱,听到这话也乖乖点头:“我会很乖很听话的哦~”
时修远浅浅点头,走出了卧室,给月笙关上了房门。
在走廊明亮的灯光下,他的耳尖原来是透着粉红的。
他在月笙的门前站了一会儿,垂着眸子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半晌,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来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。
细小的刺痛感传来,他指尖颤了颤,无意识地用摸后颈伤口的指尖,碰了碰嘴唇。
后颈的伤口中,残留的味道,似乎还有那杯酒的香甜和热烈。
可很快,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,心脏猛地一跳。
*
黎盈盈回家,又给自己注射了抑制剂,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。
她发誓刚刚绝对是她活到现在遇到的最恐怖最接近死亡的时候。
可是,那个魔鬼,似乎很听姐姐的话诶……
一想到姐姐,黎盈盈忽然脸一红。
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香甜又浓烈的酒气。
她家教森严,又乖巧听话,还从来没有喝过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