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恨的。鞭痕太疼,求饶的话太屈辱。
可是为什么,她竟然成为他唯一的浮木。
这还是上位者的玩笑和取乐吗?
她不怕他反噬吗?
嬴煜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瞳孔,掩盖下眸底惊人的恶意与野性,还有极为复杂的热意——
那是野兽被驯服的前兆。
而月笙哪里管嬴煜心中的惊涛骇浪。
她笑得极为雀跃:“哇,这么感谢我,那叫声姐姐呀?”
嬴煜猛地咬住了下唇,喉结上下颤抖,竟然控制不住地张嘴喘了一口气。
气息混乱,他感觉到自己耳尖滚烫。
就在月笙觉得他又叫不出来的时候,少年哑着嗓子开口了,像是某种被欺负狠了的小兽,颤抖着求饶——
“姐、姐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