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洲疯狂大叫起来。
眼看嬴煜那手中的长剑就要刺入嬴洲的心口，月笙却皱着眉头喊停。
嬴煜手一顿，茫然回头：“怎么了，姐姐？”
月笙面无表情踩着鲜血和尸体走了进来，手一翻，精致的匕首便出现在了手心：
“我只是觉得，就这样把他杀掉，有点太便宜他了。”
说罢，月笙蹲下身，手中的匕首轻轻一划，便在嬴洲的大腿上割下一片薄薄的肉。
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，嬴洲白着脸色吼叫出声。
月笙被他尖锐的嗓音吵得皱了皱眉，嬴煜看到月笙的脸色，默契地捂住了嬴洲的嘴。
就这样，一刀，一刀。
月笙手起刀落，嬴洲眼球突出，双眼通红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从一开始的疯狂挣扎，到最后宛如一条死鱼。
当月笙终于站起身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的时候，嬴洲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。
最可怕的是，他还活着。
嬴煜也站了起来，捧着月笙的手腕轻轻给她揉捏，小声道：“姐姐辛苦了。”
月笙勾起嘴角，咬了咬嬴煜的下唇：“叫人把嬴洲待下去，用最好的药续命。我说了，他带给你的痛苦，我要千百倍还回去。”
嬴煜红了眼眶，吸了吸鼻子，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满满的爱意：
“姐姐……”
他轻轻抱住了月笙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，亲啄她的耳廓，哑声道：
“谢谢姐姐……惜之爱您，永远爱您。”
他的声音像是脆弱的琉璃，轻而易举就激起了月笙心底的痒意。
然而在月笙看不到的地方，嬴煜看向地上还剩一口气的嬴洲，勾起了一个得逞的笑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