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以后只可以对徒儿笑,知道吗?”
“为什么?”青年是好奇宝宝。
月笙一本正经:“因为这也和亲亲一样,只有对最亲密的人才可以做。”
青年乖巧点头。
月笙:“所以,师父叫什么名字?”
青年茫然摇头。
月笙一想,也是,话都不会说的可怜孩子怎么可能有名字。
她看向那张妖冶到极致的脸,脑海中忽然蹦出了两个字。
“尽欢,好不好,师父以后就叫尽欢。尽欢~”
人生得意须尽欢,他的脸配上这个名字,实在是合适不过。
月笙甜甜念出这名字,又抓住青年的手,在他的手心上一笔一划写下这两个字。
温热的触感痒痒的,在手心勾勒的时候,那种酥麻的电流感像是钻到了他的心里。
很陌生,很奇怪,但是……很喜欢。
“好。”他说。
“师父真乖。”月笙笑眯眯地看着他,在他的头顶摸了摸。
尽欢实际上比她高出好多,月笙在他的眼里和一只小兔子没什么区别。
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诡异——
白裙娇软的少女叫着对方师父,却对着师父摸头喊乖……
偏偏月笙觉得没什么问题。
对方更觉得没什么问题。
准确来说,哪怕月笙让他叫声爹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