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,更加用力地压了下去。
轻笑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,被结界挡在了这小屋里。
窗外,一片鸟语花香。
寰宇宗的弟子们修炼之余,总会看向仙尊的那座最高的山。
那是他们的信仰。
没有人知道,信仰被“娇软”的恶魔压在了床上,一遍又一遍,蜷缩起手指,发出压抑沉闷,却又无比愉悦的喉音。
*
吃了,依旧没有完全吃。
就像上次一样,帮他解决,但是并不到最后一步。
这种事情,当然是要在对方清醒并且心甘情愿的时候做才可以。
有一点点药物的加持都不行。
毕竟,她是个接受改造的好宝宝,才不会玩强取豪夺什么的。
月笙点了点指尖,一切便又都变得干干净净。
邑尘躺在床上,胸口大敞,上面的牙印还泛着血珠。
白色的袍子胡乱地堪堪盖住,银色的长发披散,双眼紧闭。
她不知道他现在只是在闭目养神还是晕过去了,只知道现在的仙尊真美。
像是奶白色的琉璃摆件被主人快要玩坏了一样。
月笙估摸着,现在药效应该差不多了,以仙尊的修为,按理来说应该睁开眼睛跳起来一剑捅死自己了。
可是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动静?
倒是肉眼可见的,身上的伤口正在复原,眼睛会恢复得慢一点,但应该也差不多了吧。
和月笙想的一样,邑尘确实已经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