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是用自己的真容行走在路上,恐怕会引起极大的轰动。
但即便是这样,一行人也都白袍长剑,气质斐然。
出发第一日,月笙便敏锐地注意到邑尘有些不自在。
即便他表现得实在是不明显,但月笙还是感觉到了。
没想到仙尊是个宅呢。
没准还是个社恐。
于是到了南陆的第一天晚上,月笙又钻进了邑尘的房间。
现在邑尘已经对突然出现的月笙免疫了。
虽说他依旧对月笙没有什么好脸色,但是排斥感却少了很多——
即便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。
月笙笑眯眯凑过去:
“仙尊不喜欢出门么?”
邑尘垂眸不说话。
他这般强硬装出来不瘟不火的态度已经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月笙碍于师兄师姐们看着,也一直没有机会对仙尊做些什么。
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改变,不是月笙的风格。
如今在这个凡人的城镇中,自然是不可能来硬的。
她舔了舔嘴唇,盯着垂眸的邑尘半晌,再也没有说一个字。
以往月笙得不到邑尘回应的时候,总是会一点都不在意,缠着他直到他红着脸说话为止。
但今日,月笙安静地有些奇怪。
邑尘莫名地心慌了一瞬,喉结滚动了两下,依旧没有理会月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