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欢：“在睡梦中感觉不到月笙的气息了。”
月笙：“所以……冲破限制对你有什么危害吗？”
尽欢：“很疼。”
他贴着月笙，在她的脸上偷了个吻。
“很疼，月笙，像是每一寸身体都被撕裂了。我离魔域越远，身上就越疼，力量就越弱。
“不过好在，找到月笙了。”
他声音黏糊糊的。像是终于找到了主人的小狗：
“所以，月笙和我回去吧。”
月笙犹豫了一瞬。
然而就是这短短的犹豫，让尽欢敏锐地捕捉到了。
尽欢请换轻声开口：
“月笙是在想着那个白毛男人吗？若是越深想着，那我便杀了他。
“把他肉体剁碎。又将他的灵魂撕碎，叫他魂飞魄散，永世不得超生，可以吗？”
他说着轻松，语气轻软。
月笙心中一条，看向尽欢。
没想到他虽然脑子不太好，但是这个时候却格外的敏锐。
她当然不可能同时喜欢两个人。
尽欢和邑尘都是老师，也都是她的师父。
甚至，她能感觉到在这个世界里，两者其实是有联系的。
即便一个妖冶阴冷，一个清冷矜贵，但其实本质里，他们都是疯子，都是他最爱的老师。
月笙看向尽欢：“你不觉得，你和他有关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