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对方只是嘴上说说。
曲涧儿托下巴,给人下了必然命题:“我之后会经常上不成课,你要负责把知识灌进脑子里,做成笔记,交给我。”
眼前的白如是洗去一脸社会妆,多了些少年书生气。
曲涧儿就看出他和白薇的亲缘线。
面对好友的亲人。
她自然更舍得下手段。
白如是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当头而下,劈得他外焦里嫩。
可他还不能摇头拒绝。
白如是眼看拒绝无果,他苦哈哈地打包票:“曲姐放心,我最喜欢这种学不会还往死里学的痴迷感觉了。”
既然逃不掉落入学习这个顽皮孩子手里,他就发誓要让曲涧儿刮目相看。
先学他个一天!
然后上课时间刚满十分钟。
他的额头就要挨到桌子上了。
曲涧儿转着笔,清咳一声。
白如是立马坐正。
他立马直起腰,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认真看书的曲涧儿。
然后。
他惊奇的发现。
自己没有洗干净脸前,对方好像还没有现在这么鞭策他,是错觉吗?
无论是不是错觉。
白如是开始“悬梁刺股”,他抢了几根后排男同胞的腰带,把它们缠在一起,固住自己的脖子和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