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不错。”费则露出满意的笑容,“这是一种可能性。”
“啊!还有其他可能啊?”曾剑感觉脑子不够用。
“当然,不过剩下的可能太复杂,不是现在的你能理解,也不是你现在的层次可以接触的,若不是我得到老爷的信任也看不出来。”费则的目光深邃。
曾剑暗松一口气,不用他去理解是好事,真是太费脑子了。
“那我们改变计划是哪一种可能性?”他回到最初的问题上。
“不管哪一种我们都要改变计划,无论束戊要保倪贯还是弃倪贯,接下来都有得忙,我们要趁这个机会摆平李家和童照,无论束戊想不想插手也顾不上了。”
费则的话还是透露出一些信息,只不过曾剑听不出来。
束戊的真实身份不是曾剑能知道的,丁家有资格知道的人也不多。
当天晚上定江城暗流涌动,城防军忽然集结,治安署宣布宵禁,城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。
镇京城正好与定江城相反,整个都城灯火通明,朝廷宣布:今晚不闭城门,参加夏祭大典的百姓尽早前往南郊准备。
夏祭大典明天就要在南郊举行,为保证国王銮驾顺利通行,天亮前开始封锁王宫到南郊的道路,没有宗室府颁发的令牌禁制通行。
一般官员、贵族和老百姓需要绕道前往南郊,为避免错过时间,大部分百姓会在封路前出发,到南郊过夜等待大典举行。
安国公府,姜熙已穿戴整齐,坐在大厅等待出发。
“管家,怎么没有陪在大哥身边?”他随口问起。
“回二老爷的话,老爷吩咐老奴陪您参加大典。”姜鼐开始显老,眼神没有以往锐利,不过依然中气十足。
“虽然以前都是他去参加,但大典的礼仪我还是清楚的,大哥太谨慎了点。对了,听说你前段时间出去办事了?”姜熙不经意地扫过姜鼐双眼。
姜鼐缓缓地回答:“现在家里用得上的人都去安国军了,老爷有要紧的事就会吩咐老奴去办,还好老奴的身子骨撑得住。”
“我见过姜憬,小娃娃长得很壮实,若丁馗真生不出男孩,以后姜家就得指望她。老管家要培育多点年轻人,不能事事亲力亲为啊。”姜熙抚摸着手上的扳指。
这两句话看似没有联系,可暗中又若有所指。
“老爷曾经说过,只要是姜家的人就会得到应有的照顾,姜家有祖训在,老太爷也在盯着呐。”姜鼐冒出一句奇怪的话。
一主一仆的对答似乎不在一个频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