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样的狗?”秋渭水看向老黄。
老黄冲她摇摇尾巴。
它敏锐的感觉到了主人对这娘们表现出来的热情,所以判断出这是个贵客。
得讨好,不能招惹!
而草窝里的野鸭子被惊动从中钻了出来,它出来后淡漠而冷静的瞥了两个人一眼转身向山下走去。
昂首挺胸,步履稳健,路上视人如无物。
王忆这边撸着狗头笑:“对,老黄要是在东北准是一条上好的守山犬,是不是啊老黄?”
老黄看到他笑便欢快的摇尾巴。
它也笑,俩眼睛眯成一条缝,耳朵收拢成飞机耳,跟脑门两侧长了俩小翅膀一样。
还伸出舌头舔舔王忆的手。
这是老舔狗了。
王忆继续说:“我跟你说,春天时候呀,这开河的鱼、刚下的蛋和刚出的野菜是最香不过了……”
“王老师,咱啥时候吃呀?”大迷糊实在馋不住了,从屋子里跑出来擦着口水询问。
王忆吓一跳:“你不是在海边吗?怎么回来了?”
大迷糊说:“我捡了些螃蟹带回来,然后歇歇脚,啥时候吃刚下的蛋?”
王忆说:“今天中午就吃!”
秋渭水这边还催促他:“你继续说、继续说,真好。”
王忆正要继续忽悠她,忽然想到一件事:“秋同志,你的情绪现在好很多了?”
秋渭水点点头高兴的笑,又露出小米牙:“好多了,不过不吃药还是会感觉不太好,每天吃上药,情绪会好一些。”
“怎么说呢?”她想了想说,“以前整天无精打采,高兴不起来,吃了这药以后会听到一些话、看到一些事而感到高兴,比如听你描述东北的生活我就会感觉高兴。”
王忆欣然道:“这就好,你是抗抑郁药敏感体质,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