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只小崽性别很均匀,两公两母,颜色都是黄色但深浅不一,第一只崽子最黄,最后面的成了淡黄。
王忆忍不住问:“这小狗出生过程中要刷颜色吗?越往后颜料越少所以颜色越淡?”
秋渭水嘻嘻笑,她蹲在草窝口看的激动又欣喜,说道:“王老师你真有意思,它们的毛色都是娘胎里长好的,哪用的着后面刷颜色?不过确实越来越淡呀。”
王忆说道:“这样挺好,方便起名,老大叫深黄,老二叫土黄,老三叫淡黄,老四叫奶黄。”
天赐之名!
秋渭水听后鼓掌:“王老师你起名真有一套,真敷衍呀,要是我娘还活着就好了,她很会起名……”
母亲的话题对她来说很敏感,她提到后顿时情绪低沉,因为看到小奶狗而生出的雀跃之情迅速减退。
老黄换了个姿势将四只小奶狗收进怀里,它们立马开始吸奶。
小肚皮一鼓一鼓的,闭着眼睛使劲嘬,一点点的小尾巴还愉快的甩来甩去。
秋渭水有些失落的感叹道:“这就是舐犊情深吗?”
王忆蹲在她旁边想伸手去拿一只小狗出来给她看个乐子,安慰安慰她的情绪。
可四只小奶狗都在喝奶他不好下手,而且这会老黄虎视眈眈,他这个主人也不敢随意去拿小狗,于是他眼神转了转把野鸭子给拖了出来:
“你有没有玩过鸭子?我是说野鸭子,其实野鸭子也挺好玩的,你摸摸,身上羽毛很暖和。”
野鸭子愕然抬头:关我什么事?
秋渭水显然对小奶狗更感兴趣,为此她甚至夜宿在了一个只来过三两次的村庄里。
王忆看出这点,于是后面等小奶狗吃完奶他就招招手:“你出来,让我摸摸你崽。”
老黄摇了摇尾巴,将草窝拍的啪啪响。
它把小崽们看得很紧,躺在地上脑袋转来转去跟个雷达似的,让人想要偷它崽都偷不成。
王忆想了想,拎着它盆子又去冲了一盆奶出来。
老黄闻见香甜滋味儿了,它顿时爬起来露出头往听涛居门口看。
王忆把盆子放在门口,老黄犹豫了一下,钻出草屋跑过来喝奶了……